被大腦控制的我們,要如何通往自由
上個月一個恍神又斷更了電子報,腦中一直會把這件事情放得太大,所以就找不到一個完整的時間來好好梳理,上個月也是收穫滿大的一個月,感覺好像慢慢地將宇宙萬事萬物都串聯起來了。
老實說電子報的用處我還是沒有想的太清楚,但每個月仍舊在燒著我的錢,是作為一個行銷工具,還是變現工具,或者說單純的紀錄創作呢?
不過有件事情是挺清楚的,我很喜歡創作,也很需要梳理自己雜亂的想法。
上個月去上了「大師工作坊」,老實說一直到去上課的前幾天我腦中還是有個想法,我真的需要去上這個工作坊嗎?老實說我覺得我非常的聰明,也非常的具有自我覺察的能力,為什麼這樣的我有必要要去上課呢?
不過好在學費先付了我也有點懶得退費,所以還是去上課了,一進到教室看到同學們,心中馬上升起了無限的區別心:「這些人看起來還真是討厭,我能夠從他們身上學到什麼呢?」
但是「大師工作坊」卻成為了我所有的課程中最喜歡的一個。
我心中對於「大師工作坊」的定位跟評價之高,難以向他人述說。(可惜大師工作坊必須至少先上過「基本課程」才能去上)
我認為地球上所有的人類都應該去上大師工作坊,大師工作坊教的東西讓我把所有我最深層次習得的課題都串聯起來了,去年去內觀、搭訕那些我不明瞭無法掌握的一切,都在大師工作坊中得到了清楚的解釋和頓悟。
要成為大師的第一步,就是要讓自己能夠完全的體驗自己的體驗,然後傳達出自己的體驗,並且區分清楚這個體驗與自己的距離。
講師 Kin 說,要踏上成為大師的道路前,你最需要的就是放下對於大師的所有想像,當我們能夠完全的放下自己過去經驗構成的信念,我們才能拋下自己看待世界的濾鏡,然後開始真正的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原本的世界。
Kin 說最妙的一點就是,他也不懂大師是什麼?他只是在練習通往大師的路上,跟我們一樣都是學生的身份。
這跟「內觀」中學習到的是一致的,內觀要我們去清楚的覺察到自己身體的體驗(感官知覺),並且不把這些體驗當成自己,也不去定義好跟壞,就只是體驗到,然後自然而然當你完全的進入了自己的體驗,你就能夠知道這些體驗要傳遞給你的訊息,但卻不讓他們控制你。
我很喜歡一個比喻,體驗其實就像是一個哭泣的孩子,如果你沒注意到它,它就會持續地哭鬧造成你更加的煩躁,但如果你好好的看見他,並且聽聽他要說的話,然後好好安慰他一下,那其實他就不會持續的再製造你的困擾了,反而他還能跟你分享他看到的世界,你們能夠好好地愛彼此。
上個月我還看了一本書叫做「療癒,從感受情緒開始」,是我看過最棒的一本關於療癒相關的書,其實就是在講同樣一個概念,但實際的練習和工具,我認為去上過大師工作坊會更能掌握。
當你能夠真正頓悟到你不等於你的「體驗」,你就能夠站上不被大腦控制的起點,也就是你了解到你不等於你的大腦,你也不等於你的「想法」、你也不等於你的「情緒」,甚至妳也不等於你的「身體」。
課程最後一天,我第一次不受控制站了起來,問了 Kin 一個問題:「如果所有的一切都不等於我,那我要根據什麼去行動呢?」
Kin 看到我突兀的站起來似乎有點反應不及,但他還是禮貌的讓我把我脫離課程軌道中的問題問完。
他的回答是這樣的:「這個問題是非常好的問題,請你繼續停留在你的問題中。」
我有點似懂非懂的,但我明白我已經觸碰到了人類的底層,而這正是大師工作坊最後要教的事情,去「探索」去「問問題」,而不是找「答案」。
人生就像是一幅巨大的畫布,被五顏六色的顏料覆蓋上去之後,我們早已忘了那張巨大的畫布上,其實原本就是空白跟自由的。
當你停留在「當下」與「探索」中,你才有可能從不可能用邏輯破局的有限人類生命中,稍微觸碰到自由的邊緣。
當你什麼都不是,這也意外著你可以創造任何事情。
Come From Nothing, Create Everything.
但回到日常生活中後,這件事情容易嗎?
非常不容易,我發現當人有了情緒以後,其實會非常嚴重的歪曲所有客觀的事實,而且這種歪曲是無限真實的體驗,不是什麼容易看穿的假象。
就舉一個例子吧,我最近立定了 30 天要減重 8 公斤的計畫,明明才 6 天我已經減了 3 公斤,但昨日我心情不佳,我想的卻是為什麼我減那麼慢,然後又延伸去想我人生為什麼老是那麼辛苦跟失敗。
但這是事實嗎?這不是事實,也是事實。
端看你用什麼角度去解釋,但我得說這真的是非常難,如果能夠做到在每個當下重新區分自己與體驗的距離,你會具有非常大的力量,強大到足夠讓你這輩子快樂無虞,不愁吃穿。
歡迎有想要去上「大師工作坊」的人,先去上個「基本課程」,其實基本課程是我第二喜愛的課程,這之間的關係就像是「心理學概論」之於「臨床心理學」,會去上課的人真的是很幸運的人。